梁海欣(項目幹事)
「進入婚姻,不是應該得到幸福嗎?為何還是感覺如此空洞?」(〈雙城故事〉李秋萍《當同志遇見耶穌》2022)
2005年加拿大通過同性婚姻,李秋萍(Karen Lee)與前妻多洛菲(Dorophy)成為首五對結婚的同性伴侶之一。2009年更出版自傳《不再是爸爸的小乖女》(No More Daddy’s Little Girl),講述自己是如何勇於「做自己」,以及她認為基督教與同性戀之間並無衝突的想法。但好景不常,秋萍和妻子的婚姻只維持了四年,最終痛苦地以離婚收場。2015年接受訪問時仍在推介自傳的秋萍,在2016年生命經歷了大逆轉,悔改歸向基督,更焚燒自己的自傳!由「不再是爸爸的小乖女」到「阿爸父的女兒」(Abba’s Little Girl),秋萍的故事激勵人心。
#童話破滅的同性婚姻:說好的幸福呢?
原為新加坡人的秋萍與加拿大人多洛菲是加拿大首五對結婚的同性伴侶之一,這一度是秋萍引以自豪的事。隨後,秋萍在友人的鼓勵下,開始撰寫自傳。
2009年出版的《不再是爸爸的小乖女》使 秋萍成為新加坡首位發行自傳的女同性戀者,該書更曾成為新加坡書店排行榜上的暢銷書。秋萍出書後,知名度大增,成為了同志驕傲(LGBT Pride)活動中的座上賓。
表面風光的背後,卻隱藏著痛苦的婚姻生活,秋萍與多洛菲的婚姻只維持了四年便告吹。
「進入婚姻,不是應該得到幸福嗎?為何還是感覺如此空洞?」(〈雙城故事〉李秋萍《當同志遇見耶穌》2022)
離婚的導火線是秋萍的出軌。離開前妻後,秋萍以為與第三者一起便會有幸福,但結果還是一樣。尋尋覓覓,秋萍驚覺新歡與舊愛居然有著類似的性格,具操控性又有暴力行為,令人難以忍受。自己在戀愛中亦常常容讓自己如痴如醉地迷戀和依賴對方,即使被對方不合理地傷害,仍覺得虧欠與內疚,關係並不健康。
以往秋萍對戀愛婚姻有太多不切實際的浪漫想像,以為一切都像童話一樣。終於,要睡醒了。秋萍也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人生。
#一根棒棒糖:為何爸爸不在場保護我?
秋萍回想,五歲那年曾有一段可怕的性侵經歷。有一個陌生男人用棒棒糖引誘秋萍,並對她作出不當行為。直到有路人經過,才將那壞人趕走。
自那天起,秋萍不再穿裙子了。六歲的秋萍發現,如果她裝扮得似男孩子,就沒有人會欺凌她。在自傳中,秋萍指自己是在六歲發現自己喜歡同性的。
她很憤怒:「為何神不保護我?爸爸呢?為何爸爸不在場保護我?」自那時起,她發誓,要自己保護自己。
然而,她墮進了一段又一段的虐戀當中,受了許多傷害。
#走進絕境時,禱告上帝
有一次,因為女友從事非法活動,秋萍被帶到警署接受問話。她很恐懼,便懇切地禱告。「在絕望中,我答應上帝,如果祂幫助我(令警方)撤銷所有的起訴,我就會全心全意地跟隨祂。」結果神奇地,警方真的撤銷了所有對我的起訴,讓我離開。
#聖靈呼喚:回到我身邊吧,我的孩子!
後來有一天,秋萍聽到聖靈的聲音:「回到我身邊吧,我的孩子!」更說:「不要再做女同性戀者了。」秋萍感到很驚嚇:「但是祢把我造成女同性戀者的,這就是你所創造的我,這已成為我的身份23年了。現在祢竟說不要再做女同性戀者了?這不合理啊。」秋萍當刻無法順服。
後來,她讀到耶利米書29:11「我知道我向你們所懷的意念是賜平安的意念,不是降災禍的意念,要叫你們末後有指望。這是耶和華說的。」原來神要幫助她,而不是要傷害她。秋萍決定要好好跟隨耶穌。
#由「不再是爸爸的小乖女」到「阿爸父的女兒」
2016年,秋萍與所有前度女友斷絕來往,亦停止到處發生性關係的生活。當她想起她之前所寫的同性戀自傳《不再是爸爸的小乖女》,她現在反而是感受到自己是阿爸天父的小女孩,這位天父認識她、深愛她。「這對我來說是『嘩!(wow)』,因為我從來都沒有從『我的父親』這個角度看上帝。」
在2015年接受性解放學者馬大博士(Dr Martha)訪問時,仍在推介自己的著作的秋萍,怎會想到一年後的自己會焚燒這本書,更原諒了父親:「上帝愛充滿我心,於是我決定要把手上的自傳全都焚燒掉。我的心不再是往事的奴僕。我也發現,當天爸爸不在場保護我,不是他的錯。」
#父母的愛,支持她繼續走下去
有一次,因為想起往事,她很不開心。媽媽走過來說:「發生了什麼事了?」然後,她擁抱著秋萍。而爸爸呢,在旁邊呆呆地站著,不知所措,直到媽媽叫他:「過來擁抱她呀,你在做什麼呀?」爸爸便走過來,一起擁抱著秋萍。
「爸爸媽媽的愛令我感受到完全的接納,一切都會好的。我終於回家了,我終於回家了。」
「這三年以來,我成為一個過著新生活的新造的人。雖然有時我仍會感到孤單,但我的同性性吸引已大大減弱,因為我沒有刻意去尋找它和實踐它。」
「23年來,我高調地、驕傲地做女同性戀。我曾有許多段關係,也曾與同性結婚,我什麼都有了。我將來還會再跌倒嗎?可能會,但我現在與耶穌有更深的關係,也更懂得如何將盼望放在阿爸父裡。我要仰望那為我的信心創始成終的耶穌。」
參考:
〈雙城故事〉李秋萍,載於《當同志遇見耶穌》,台灣:真哪噠出版社,2022。
Abba’s Little Girl (2020)— 悔改後的訪問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R1hGpeXEsGw
Interview with Karen Lee, No More Daddy’s Little Girl (2015)— 悔改前的訪問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cVC7HyDtlrE
Review: No More Daddy’s Little Girl
https://www.sayoni.com/community/blog/43-coming-out/1817-review-no-more-daddys-little-girl
A Review of ‘No More Daddy’s Little Girl’ by Karen Lee
https://bookquotemonster.wordpress.com/2014/09/28/a-review-of-no-more-daddys-little-girl-by-karen-le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