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 the victim】性革命對一名女同志和她兩個兒子的傷害
(文:招雋寧)「讓同志結婚到底對人有何壞影響?」我常常不願跌入這話題,因為這往往只是爭拗那些後果發生的可能性,卻無視了「不分性別的婚制」本身是眾多表癥之一,其成因是性的革命。
(文:招雋寧)「讓同志結婚到底對人有何壞影響?」我常常不願跌入這話題,因為這往往只是爭拗那些後果發生的可能性,卻無視了「不分性別的婚制」本身是眾多表癥之一,其成因是性的革命。
(文:馮國強) 初中時,讀到北宋名臣范仲淹的「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心中敬意油然而生─人,其實不衹需要感官和小我,他更需要一個可嚮往的美善和大我世界。
(文:馮國強)「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這是智慧的時代,也是愚蠢的時代。」狄更斯《雙城記》吊詭的開場白,用以替近半世紀性革命作註腳,的確甚有意思。
(文:馮國強)「愛,教生命持續。」
二十世紀,卻非一個有足夠愛的世紀。兩次大戰,血流成河、悲抑不止。同樣令人困頓的是,持續逾四十年的西方性革命,形塑了一整代重慾忘愛、溺性障愛的異化心靈。
(文:王礽福 )如果我們來一趟逆向思考,會發覺自由主義已經成為許多社會的主流意識形態,而極端自由主義者更努力利用政治力量實踐其信念,譬如同志運動就是一個很高度政治化的運動,這是一種新形態的「政教合一」。相反,傳統教會是社會的少數派,她們反對同志運動的言論,在主流意識形態眼中,只是一種「政治不正確」的「異端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