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安然(香港性文化學會事工總監)
香港性文化學會Instagram 帳戶今年內曾被兩次停權,每次的POST都是關於一間與性小眾同行的基督教機構,我們曾刊登他們負責人的分享,他澄清一些社會對他們的誤解甚至抹黑(例如被攻擊為拗直),然後那次就被「停權」,上訴後兩日才恢復。
今次(16/11/2023)是一位90後教育工作者聯絡我們投稿,希望把自己的心路歷程分享,題目是「我一直以為新造的人協會拗直同性戀者 直到傾談過後才發現誤會大了」但強調要用筆名,他也知道世途險惡,最後證明他是正確的。這文章很受歡迎,很多人分享,然而最後難逃我們整個機構帳戶被「停權」的命運。親身感受到「若一個肢體受苦,所有的肢體就一同受苦」(哥林多前書 12:26 )
這也令我想起10年前進入這機構的原因:看不過眼政治正確、極左和同志運動(不代表每一個同性戀者朋友,他們很多也反對) 的霸道和霸凌。你大可以不同意,然後討論,為何「滅聲」?「停權」?
90後教育工作者分享的最後幾段如下:
「而協會的確是吸引著一批內心充滿掙扎、不想單純接受或否定自身有同性性吸引的同性戀者,若果協會屈從文化壓力,那這群性小眾可尋找的同行服務選擇自然減少。
這狀況正如外國要求政治正確的做法,甚至立法禁止這類機構的服務,文化使小眾者的聲音完全被扼殺。我認為使命機構在閾間的重要性是,他們想在文化當中宣揚小眾的價值(福音),又致力不被文化所同化,正因為閾間中帶來的空間與彈性,才令使命機構的立場有多元性,豐富上帝國中百花齊放的樣式。
最後,記得陳家良牧師提到,社會上永遠都有邊緣的群體,而教牧不能忽略這些人。而教會正是上帝在社會上施恩予有需要的人的群體。我在當中的領受是,要做個跟主流立場相似的批評者很容易,要在被批評的時侯仍然堅持遵守上帝給予自己、與機構的使命,在不被肯定的狀況下踐行,卻是十分不容易的事。」
作者分享他對一間機構的看法改變,由不喜歡,到接納,甚至欣賞。他有錯嗎? 他錯在逆潮流和政治不正確。
為眾人都認為是弱勢的弱勢發聲,難;
為眾人都不認為是弱勢的弱勢發聲,更難。
希望你也可以把年青人的文章分享出去(最下面的連結),為公義和弱勢發聲,抗衡霸權。
註: 整個Post前後由兩個90後和1個00後製作,我只是負責「點頭」。他們同樣不忍有人長期被抹黑,在公義驅使下協助發聲。
文章:
「我一直以為新造的人協會拗直同性戀者 直到傾談過後才發現誤會大了」 作者:欣梅爾(90後基督教教育工作者)
鄭安然
香港性文化學會事工總監
17/11/2023
*註:本會instagram帳號最終於 11月25日復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