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招雋寧 (香港性文化學會特約研究員)
英國基督徒教師Hannah(化名)在伯明翰尋求司法行動,要求法院審視當地一所小學處理學生性別變換的方法。Hannah認為學校的做法持續不符教育法條文。
「我採取法律行動,是因為我很在意兒童。我不是要證明自己是對,而是在意那非常苦惱的孩子。」
Hannah任教的小學奉行「變性肯定」的政策,要求所有老師,必須肯定兒童轉換性別的決定,「別無他選」。相關政策受同志組織Stonewall,以及當地的聖公會教省支持。
2021年,有一位渴望變性的兒童X加入了Hannah任教的班級。在兒童X的家長的要求下,當校告知所有教師,要向所有其他學生和家長隱藏兒童X的真實性別。兒童X的隱藏性別決定,受到同志組織Mermaids支持。然而,這個組織剛好(2022年10月)被教育部終止了它作為孩子精神健康的教育資格。
Hannah灑淚,她現已因「行為嚴重不當」的控訴而遭受解僱,並且有可能不能再做教師。
Hannah辯稱,教師有自己的政策和操守,那就是要確保兒童的長遠利益。這應該凌駕性別方面的保密原則。她指出,在現有的研究下,以肯定心理性別的方針會令性別混亂,長遠對人產生傷害。她說:「我不能夠無視科學證據和基督教信念,以及那些令人痛心的後悔變性者(de-trans)故事,去這種參與傷害孩子的事。」
可是,對於心理性別肯定方針這種危害健康的意識型態,教師連質疑的機會都沒有。這是首次有教師以司法方式,應對小學生的變性事件。然而,法官已拒絕了這次司法覆核,認為「法庭不會插手教育政策」;教師的法律團隊隨即尋求下一步行動。
她的代表律師分析了學校處理跨性別問題的癥結。「問題是許多學校和教師誤以為,他們有絕對法律義務,要按學生的喜好讓他/她們選擇性別,讓他們在所有層面,由稱呼、使用設施和運動組別都用他們喜好的性別。所有這些做法,有時沒有知會學生的父母,沒考慮這會怎樣影響他們的孩子,而任何質疑都被視為恐跨性別。我認為,這做法不受法律保障。」
對於Hannah來說,要麼是親手危害孩子的健康,要麼親手斷送工作。「我只有兩個選擇,要麼違背良知,去做一些你相信長久會對脆弱兒童做成傷害的事,又或是放棄事業。」
她認為自己被迫要向孩子說謊。性別不只是穿甚麼,扮甚麼;性別混淆令孩子不確信自己的身體與身份配合,長遠會傷害身體。反之,「我們應該鼓勵孩子,欣賞身體的奇妙,而不是引領他們走上一條不可逆轉的傷害之路。」
文獻參考:
Christian Concern. (25 Oct 2022). Teacher to pursue judicial review over transgender safeguarding concerns in primary school. UK: Christian Concern Press Release. https://christianconcern.com/ccpressreleases/teacher-to-pursue-judicial-review-over-transgender-safeguarding-concerns-in-primary-school/
Christian Concern. (25 Oct 2022). Judge refuses permission for judicial review in school transgender safeguarding case. UK: Christian Concern Press Release. https://christianconcern.com/ccpressreleases/judge-refuses-permission-for-judicial-review-in-school-transgender-safeguarding-case/